梅靳言

【樊伟X牧歌】【一发完甜饼】温柔驯养一只德牧的方法

meinefrau:

年下别扭德牧樊伟X年上温柔职员牧歌,魔幻轻微动物化甜饼,朱白角色衍生,甜向一发完,全是私设,是早就说好的720生日礼物,勿上升真人


脉脉含情脉脉生,提前十二个小时祝小叶子生日快乐 @沉叶_《咫尺》特约广告商 ,你总是懂我的


(A)


鑫丰集团最厉害的小樊总遭遇了迄今为止最大的危机。


他的脾气一直不算好,平日里话不多,笑起来总也不算开怀,多带着点心思沉沉的样子。他们樊家算是树大根深的富商家族,可惜他父亲去世的早,仅剩一个好强的母亲带着尚且稚嫩的独子,难免将一腔遗憾和向往都压到了孩子身上,将原本性格活泼外向的小少爷逼成了心口不一的别扭性子,将真实的自己藏在心底的角落里,徒留一个霸道又专横的表象。


9012年,人们开始追求基因优化,在高科技的辅助下,少量含着金汤匙出身的有钱人会在孩子小的时候测试他们的基因链,如果可能,就会融入自己喜爱,又能提升体能或脑力的动物基因。这样的孩子长大以后,会拥有变形的能力,并且身强体壮,综合素质远超普通人,但由于实验尚属于早期阶段未公开立法,大部分公众是不知道这个存在的。


 樊伟就是这样的孩子之一。


这一次,鑫丰旗下新开发的一个项目正处于招标的紧要关头,竞争者众多,旗鼓相当的至少有三家,鑫丰的实力底气都在那,于是顺理成章变成了个活靶子。


要说商业手段层出不穷,人有时候也是真的无底线,曾经在他爸活着的时候被樊伟张口闭口喊世伯的人,转手就把樊伟的秘密给卖了个底儿掉,基因工程是如此敏感的话题,要是真的突然爆出去,别说招标这种风口浪尖的事情了,鑫丰的股价都要一震三荡,落不得好。


樊伟没想到看着自己长大的世伯会跟竞争对手合作,一场半家宴的饭菜里混了生长激素,吃到一半,樊伟就感觉到身体里的骨头和筋脉都在颤抖,像他小时候第一次变形时候经历的疼痛一样。


额角上汗水落下,被他咬着牙擦掉,抬头看一眼笑眯眯端着酒杯的人,樊伟大概能猜到这个不大的包间会藏多少个守株待兔的摄像头。好在他的发小尚九九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朋友,永远是向着他的,樊伟痛到痉挛的手指扶上一边已经察觉到他不对劲的尚九九,低声说:“ 我要马上离开,你想办法拦住他们。”


尚九九本来就圆滚滚的眼睛瞪的更圆了,她也不问什么,只是拍拍樊伟的手:“ 放心吧。”


后面的事情,樊伟就逐渐记得不太清楚了,他借着出门去厕所的由头推开包间的门,有人要拦他,被尚九九笑眯眯的拿话堵回去了,九九在背后撑着他的胳膊,他借着九九的力气从门缝里迅速跑出去。


肾上腺素开始疯狂分泌,他的心跳在加快,浑身滚烫,他真怕自己会在半路上突然完全变形,于是只能低着头不吭声,拼命往外闯。灵敏的听觉和嗅觉告诉他,背后已经有人出来追了,樊伟完全没办法,抬眼看到个空着的包间,也没想太多就钻了进去。


他喘着粗气,感觉喉咙都要烧起来,用手抱着膝盖,把自己缩成一团,躲在包间的沙发后面。


不一会儿,门被推开了,有人靠近,但是这个不是来追他的人。


来人身上有清淡的茶香,很好闻,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烟酒气,樊伟已经冒出来的尖耳朵抖了抖,听到年轻男人的声音,他好像是在打电话:“ 嗯,对,我已经到包间了。。。。你们别急,我带了笔电,先坐在这写一会剧本也没什么的。。。。你们注意安全啊,都是朋友客气什么。”


他声音很温柔,清亮但是不女气,是很优秀的音质。


脚步声在靠近,一步一步地靠近沙发,樊伟终于忍不住了,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,只能求助于这个并不认识的年轻男人。


樊伟深吸一口气,从沙发后面站起来,牧歌猝不及防,被他吓了一跳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
小樊总扑上来,两只强壮的手臂牢牢圈住牧歌的肩膀:“ 帮我,帮帮我。”


牧歌很不安,但是他的善良和温柔注定了他没有办法推开一个眼睛通红,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求助者,于是他犹豫了一会,终于沉稳地道:“ 好,你别怕,我来想办法。”


(B)


牧歌来这个饭店,本来是为了跟久未见过的朋友见一面的。


他大学毕业,离开了收养他多年的家庭,正式开始自立,目前刚入职一家不错的公司做活动策划,间隙里用碎片时间写剧本,坚持着自己的梦想,过的努力又认真。


樊伟在疼痛到达顶峰之前,哆哆嗦嗦交代了自己大概的情况,在牧歌惊诧却不含丝毫恶意的眼神中变成了一只半人高的大狗,德国牧羊犬耷拉着耳朵,没什么精神地趴在地上,小樊总那一身昂贵的西装就被大狗垫在身下,半点也不心疼的样子。


牧歌叹了口气,听到门外越来越响的嘈杂声,一咬牙,使了全身的力气,将近百斤的大狗半拖半抱放到沙发上,又把地上的衣服匆忙卷了,塞进自己随身带的双肩包里。


他犹豫了一下,站到桌边倒了杯水,轻轻捧到卧倒在沙发上不动弹的德牧嘴边:“ 喝点水吧,你喘的太急了,我怕你会脱水。”


德牧伸出舌头,小口小口地卷着水喝了,从喉咙里发出声低哑的声音回应他,牧歌的眼神缓和了很多,他轻轻伸出右手,在德牧的脑袋和背部缓缓抚摸,安抚着疼痛的大狗:“ 放松,没事的。”


有人闯进包厢,西装革履,面色却焦急,不怎么礼貌地问牧歌:“ 我们正在找人,你看到一个一米八左右,穿着藏青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了吗?” 牧歌坐在沙发的边沿,用自己的身体将德牧的身体挡住大半,面色沉静,摇了摇头:“ 对不起,我一直在包间里等我的朋友,什么也没看到。”


来人在包间扫视了一圈,眼神在牧歌背后停留了几秒:“ 你背后是什么?”


牧歌用手将德国牧羊犬的脑袋温柔地抱起来,将他的前肢搭在自己的膝盖上,微笑着说:“ 是我的狗,这家饭店的包间并没有禁止宠物入内。”


万幸,鑫丰的敌人只知道樊伟有基因工程的秘密,却不知道他融合的到底是什么动物,此时又见德牧乖乖趴在不认识的男人身边,乖顺无比的样子,终于不甘心地退了出去,小声对身边人吩咐:“ 到处都没找到,哪怕是变形了也该有衣服留在附近,大概是跑出饭店了,赶紧的,带个人给我追。”


饭店终究是不安全的,牧歌叹了口气,打电话向朋友道歉说自己临时有急事,抱着大狗慢吞吞出了包间的门,打了出租回了自己家。


德牧伏趴在车后座,牧歌碰碰他耷拉着的耳朵:“ 不知道你家住哪儿,只好先带你回我家裡了,等你好了再走吧。” 德牧没反应,只是用爪子将自己的脸埋了起来,一副自己跟自己生闷气的样子,牧歌被他逗笑了:“ 没什么丢脸的,别在意啦。”


(C)


樊伟就这么在牧歌家住下来了。


他操纵着不灵活的爪子,在牧歌的笔记本电脑上敲出了一串文字和电话号码,让牧歌帮他给尚九九发了短信报个平安,再让九九替他跟家里说清楚这次的事。


小樊总一向最是记仇又霸道,这次吃了这么大个闷亏,一肚子火气全都变成了刀子,就等着回去秋后算账。


牧歌带着他回了自己那个小小的一居室出租屋,想了半天,也没找到空余的地方给这么大只德牧,只好蹲下身问他:“ 樊先生,你在沙发上将就几天可以吗?”


牧歌其实没想那么多,德牧再大,毕竟体型比人类小,他自己一米八三的个子,窝在沙发上肯定不舒服,但是德牧躺上去却差不多刚好,实在是个合适的临时床,可谁知道这坏脾气的大狗一听,火冒三丈一样蹦起来,尾巴甩的像闪电,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里全是愤怒和委屈,汪汪汪冲着他吼了一通,不用翻译成人类语言,牧歌都知道他在不满。


于是牧歌只好叹口气,任命地从柜子里又拿出来一床被子,在一米五的床上又铺出一块空间:“ 既然不愿意睡沙发的话,那就只好委屈你,跟我挤一挤了。”


毛茸茸的小樊总自觉受到了怠慢,一腔怒火无处发泄,只好愤怒地窜到牧歌的床上,把他刚铺好的床铺弄的一团糟,这才洋洋得意看着牧歌,嗷了一声。


牧歌无奈地摇摇头,去浴室放水,准备伺候小樊总洗澡,他很成熟,才不跟幼稚的人计较。


(D)


樊伟这次的变形非自愿正常转换,属于被激素催生的强迫转换,于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变回来,但是牧歌让他待的很满意。


牧歌身上香香的,不仅会给他洗澡刷毛,用毛巾和吹风机把他弄的干净蓬松,还会给他做很好吃的饭,虽然看起来穷酸又好欺负,但是肉骨头和牛奶却从来不亏欠他。


晚上睡觉得时候,一般牧歌都会铺两个被窝,但是天冷了,牧歌又容易手脚冰凉,樊伟听着他无意识地梦呓,看他像个小可怜一样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往墙边躲,就会大发慈悲地钻进牧歌怀里,用自己的皮毛给他暖着手和脚。


他尖尖的耳朵和湿漉漉的鼻子窝在牧歌带着茶香味的怀里,也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,两个人抱在一起就睡了过去。


牧歌平时要上班,他不在的时候,小樊总一个人在屋子里特别无聊,他试了好多次,也没有成功变回人型,只好丧气地趴在沙发上,爪子扒拉着沙发上套着的防尘布,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。


夕阳都出来了,他怎么还不回来? 樊伟有点不高兴地想,回头要问一下这个人到底在哪个公司上班,怎么总是加班。


门口传来脚步声,德牧的耳朵竖了起来,从沙发上跳下来,一路窜到门口,直立起来用爪子给牧歌开了门,在男人温柔的笑容里汪汪汪叫了几声。


牧歌疲惫的脸上被笑意感染了生动,他向樊伟摇了摇手里的袋子:“ 别生气了,我给你买了牛排,你想吃吗?”


樊伟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转圈圈,伸出前爪去推牧歌的膝弯,心想我才不稀罕超市里不新鲜的廉价牛排,但尾巴却违心地摇了起来,眼睛都亮了。


(E)


牧歌的身世其实很可怜,他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,虽然小时候比较幸运,被一户还比较有钱的人家给领养了,但是后面那户人家又添了个亲生闺女。


被宠爱的无法无天的大小姐虽然不是什么真正的坏人,但是颐指气使地欺负牧歌也是真的欺负了很多年。牧歌对于寄人篱下的事实特别清楚,他性格温柔平和,话不多,脾气极好,但却自尊自强,毕业后终于搬出来靠自己生活,其实心里是舒了一口气的。


但同时,每当他回到冷冰冰的出租屋,总会觉得有点寂寞,他没有真正的家人,这么多年,没有感受过毫无隔阂的爱,这样的成长经历让他特别珍惜樊伟在身边的这段日子。


回家的时候有人开门,吃饭的时候有人陪着,晚上还有个暖烘烘的毛团子给自己暖手,虽然对方是落了难才会落到这个境地,但是牧歌依然觉得感恩生活。


樊伟的西装被他送去干洗店清洁干净了,好好地挂在衣柜里,昂贵的高定布料跟他自己那些平价的T恤衬衫牛仔裤有天壤之别,就像原本的樊伟和牧歌。


但是牧歌不说话,他想着,哪怕他早晚是要离开的,这段日子,至少他是我的。


(F)


平和的心理建设在一个周五破碎了。


那天,牧歌难得准时下班,他去超市买了樊伟喜欢吃的东西,脚步轻快地回了家,但是门没有适时打开,牧歌当时心里就有了预感。


等到他打开门,并没有在沙发上看到一只皮毛光滑的德牧,并且衣柜里的西装也消失了的时候,牧歌才平静地接受了现实。


樊伟走了。


他把手里买的食材胡乱塞进了冰箱,突然就失去了做饭的动力,于是他只是抱着抱枕,窝在樊伟喜欢趴着的沙发上,看着太阳的余晖一点点消失在镜片里。眼睛有点酸涩,他摘下眼镜,胡乱将脸抹了一把,突然就想把这段时间的生活写成一个故事。


他跳起来拿了笔记本,开始就着夕阳的最后一点余光打字,等到开始写了,牧歌才想起来,他还没问过樊伟的名字呢,他只知道他自称小樊总,平日里牧歌喜欢叫他先生,多数时候,不用他呼唤,大狗就已经别别扭扭地蹭过来,想要被摸摸头又不好意思说,就围着牧歌脚边打转,直到牧歌主动把他抱到自己怀里,才甩甩尾巴安心窝下来。


手指上好像还残留着大狗毛茸茸的触感,牧歌难过地想,以后他再也不想养狗了。


(G)


那之后牧歌的生活回归了平静,樊伟就像出现的时候一样,消失地也猝不及防,但好在牧歌也习惯了生活的无常和平静,他忙着工作,写剧本,本来就少的闲暇时间被他用来连载以樊伟为原型的童话故事,意外在文学网站上获得了挺高的人气。


牧歌的上司是个中年女性,脾气急,但是人不坏,能力挺强,也很欣赏做事细心的牧歌,终于,在大家一起忙完一个新项目的时候,上司提议一起去吃个饭。


“ 据说最近我们公司在谈收购,虽然被收购以后并不会裁员,可是我们以后的编制可能会有改变,总体来说,是个好事。” 女老板吃着饭,笑着说。


同事都在叽叽喳喳打听消息,牧歌只安静地听着,听到一半觉得有点不对劲,收购他们的那家公司名字怎么那么耳熟?


聚餐结束的时候都九点多了,牧歌没有打车,一路慢慢散步回了家,月亮把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,看起来垂头丧气的。


结果他刚到楼下,就看到了个熟悉的影子。


男人没有穿西装,温度降了,他穿了件厚实的驼色大衣,看起来挺拔又精神,头发是棕色的,眼睛深邃,鼻梁挺直,但是面上的表情却实在算不得和善。


“ 牧歌,你竟然敢给我跑出去鬼混!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!” 小樊总满脸不高兴,指指自己脚下的台阶:“ 这块破转头都被我坐热了,你才回来!”


他站在月光下,好看的像一个代表着家的梦。


牧歌愣了半晌,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,他隔着五十米的距离,开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樊伟奔去,死死抱住他的腰:“ 樊先生,是你,你回来了!"


樊伟稳稳圈住他,用肌肉的力量缓冲了牧歌撞上来的力度,稳稳抱住他,耳朵尖却偷着红了:“ 嗯哼,当然是我,不然你还想是谁!”


他轻轻摸摸牧歌骨头突出的后背,声音倏忽变得温柔:“ 看在你这么想我的份上,我原谅你吧。"


( H)


小樊总变成人以后再也不是乖顺的德牧了,他又高又壮,把牧歌压在身下胡来的时候,牧歌怀疑自己的床都要断了。


他窝在小樊总的胸肌前面听他强壮有力的心跳:“ 所以之前的事都解决了吗?”


樊伟露出个冷笑,自信道:“ 那当然,敢打我的主意,我吞了他两家子公司,把他的一整条生产线都给抢过来了,看他还怎么算计我。”


说到这樊伟突然来劲了,眼神亮闪闪地看着牧歌:“ 我把你的公司给收购了,这样以后他们就再也不能逼着你加班了。”


牧歌有一瞬间无语:“ 听到的时候我就觉得耳熟,真的是你啊。” 而且竟然是因为这种理由,当然,这句话牧歌是不敢说出口的。


樊伟满意地蹭蹭牧歌的脸,兴冲冲点头:“ 嗯。”


(I)


牧歌的朋友和同事都知道,牧歌养了一只不怎么听话的大狗,是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漂亮德牧,跟他那个坏脾气的男朋友一样,除了牧歌,谁的面子都不给。


就连牧歌,有的时候都要被那只大狗汪汪汪一通教训,一个不顺心就要把人扑倒了压在地板上不愿意动弹,朋友们都笑称牧歌是养了个祖宗,牧歌却只是温柔地笑:“ 没关系,我愿意养着,他高兴我就高兴了。”


彩蛋:


樊伟翻着网页,越看,表情越复杂:“ 牧歌,你简直把我写成了一只幼稚又愚蠢的笨狗!你还好意思管你写的这个叫童话!”


牧歌给他倒了杯水,站在他身后看网站,笑眯了眼:“哪有,我写的明明就是一只又忠诚,又威风的大狼狗,读者们可喜欢了。”


樊伟摸摸牧歌的手腕,觉得自己好像被安抚了,又不怎么高兴地解释:“ 我那段时间非正常形态,有的行为会受到德牧习性的影响,我生活里是个很靠谱的人,你知道的。”


牧歌从侧面看他长长的睫毛,忍不住亲了他一口,温柔地笑着附和:“ 嗯,我知道的。”


他亲亲樊伟薄薄的唇,又摸摸他的后背,笑弯了眼睛:“ 小樊总,你最乖了。”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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